戚牧接近何悯鸿,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,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,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,顺水推舟提出结婚,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,逼走保姆,让何悯鸿“甘之若饴”地照看重病的母亲。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,但是经由“箭垛”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,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,竟有何悯鸿“自讨苦吃”“自作自受”的观感。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,又十分“写实”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,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。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,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,即便身处各种麻烦,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,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,其乐融融。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“真实”,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“恋爱脑”女性,而其余更深层次的“真实”,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。
其三,张丰毅
是的,不仅仅大家伙担心,我也心里没底。
弃剧,不是无视苦难,而是要风雨兼程,快乐无限,总要有点希望。
在电影剧本中,有一类影片同样遵循以上原则:故事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发生,故事的类型以揭秘作为叙事线索,以线性叙事的戏剧式结构来呈现故事,故事中的每个人物都被卷入一个揭秘的事件之中,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欲望和戏剧任务,故事中的人物可以看作是参与故事的“玩家”,他们沉浸其中,频繁地进行交互式的沟通。想到这里,就不难联想到十几年前的电影《风声》和近来的一部电影《扬名立万》。因此,本文将以电影《风声》和《扬名立万》为例,结合剧本杀元素与叙事学理论,研究“剧本杀电影”的叙事范式,以期为“剧本杀电影”的剧本写作,提供更多的启发。
第一,出发前。